多次遭迫害 武汉市叶微女士控告江泽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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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湖北武汉市48岁的叶微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,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,多次遭受迫害,被非法劳教三年、关洗脑班,一度命危。

叶微,以前在深圳的企业任职文员,现在在家照顾年近八旬的父母亲。10岁时得了一场大病,患了急性黄疸型肝炎,在三个多月的患病期间,医生使用了大量中西药物,她年纪小小却有较强的抗药性,病情变得严重,最后医生使用了激素才使病情渐渐好转。从那之后,她就经常胃痛,肝脏有时还会痛,成了老毛病。

1989年,我从武汉市调动到深圳市的中国平安保险公司工作。由于长期伏案面对电脑,头和双眼也经常感到胀痛难忍,而且日益严重,有时眼睛会剧烈胀痛。经过医生仔细的检查和测试,发现我是先天性的眼压高,无法治疗,只能加强自我保护,如果用眼过度疲劳或情绪波动及受到强烈刺激时,都有可能造成失明。

1997年9月,叶微的母亲从武汉打电话告诉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了,祛病健身有奇效,建议她也来学。叶微修炼法轮功后,短短几天时间里,身体上的各种疼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,身上也有劲儿了,走路一身轻,夜晚能一觉睡到天亮!折磨她多年的病痛就这样不翼而飞,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在她身上也得到了证实。叶微对身边人更加友善,在单位里曾被评为年度优秀员工,并在1999年荣获了公司颁发的十年服务勋章。

但是,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丧心病狂的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,全国上下报纸、电台、电视台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;抓人、打人、判刑、劳教。当时才32岁的叶微女士也遭受到了残酷的迫害。

下面是叶微女士诉述她受迫害经历:

1、二次非法关押

1999年7月20日当晚,我所属辖区的警察到我家中要没收法轮功的书籍,并警告我,不许修炼法轮功。我说法轮功是好功法,拒绝交书。从这之后,辖区警察及居委会人员就开始对我实行长期监控,骚扰不断。

2000年4月24日,我准备搭乘飞机去北京,在深圳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,次日便将我押送深圳蛇口看守所,非法拘留我15天,理由就是因为我要去北京,根本不讲任何法律。

2000年6月30日晚,辖区民警陈某带人突然来到我家,强行绑架我到派出所。他在问讯中得知我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功,当晚即将我押送到蛇口看守所。到了看守所我才知道,那天晚上同时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。我第二次被非法拘留在这里,蛇口看守所的监仓很小,居住条件很差,伙食也很糟糕。狱警不许我们炼功,威逼我们必须要写不炼功的保证书,否则就要把我们送去劳教所。这次我被关押了一个多月,我每天都在狱警的威胁恐吓中度过。

回家后,一次我抚摸着年仅七岁的儿子问他:“妈妈不在家时,你哭了没有?”没想到他竟然红着眼眶笑着对我说:“男子汉,流血不流泪!”我好惊讶的问他这话是谁教的?他告诉我是从电视上学的,我听了揪心的痛。我担心日后还有不测之事发生,就接着嘱咐他:“如果以后妈妈又不能回家了,你不要难过,要坚信妈妈一定还会回来的,一定要记住啊!”他听了直点头并笑着安慰我说:“我就当你是又去美国出差了(他四岁那年我因公去了美国两月,这是他出生后与我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,印象很深)”。

儿子才七岁,真的好懂事好坚强!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来,也经常教导他要按照“真善忍”的标准做一个好孩子,他深信妈妈是好人,是无辜受到迫害。我儿子自幼聪明调皮,长得健壮又可爱,学校老师说他是班里的开心果。全家人都说他最听我的话了,因为他说话时经常开头就说:我妈妈说……如何如何。我们母子连心,亲情深厚,可是在以后的这些年中,我们饱尝了人间骨肉分离之苦。

2、被迫流离失所

2001年3、4月间,辖区片警多次上门骚扰我,威胁我必须放弃修炼法轮功,否则会随时再抓捕我。有一天晚上他们又把我强行拉到派出所,想找借口再次拘留我。我把我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体会再次详细的讲给民警陈某和所长听,我们交谈了几个小时,他们听完后,当时也表示理解,态度也缓和很多,我看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多钟了,就起身说我要回家了,没等他们回话就径直走出了派出所,他们也没有阻拦我。

可是,到了5月初的一天,我正在上班,突然接到陈某的电话,口气很硬,要求我马上去一趟,说是南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曾某要见我。我预感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,因为和我同在一个炼功点的另外两位同修为了避免再次被抓,已经被迫离家出走,警察为了抓到他们曾多次问我是否知情。我想决不能再这样被他们随便关押了,我赶紧离开单位,也不敢回家,就这样我流离失所了。

后来得知他们果然在四处搜捕我。南山区“610”警察付某还专程到武汉找到我父母家中打探消息。可那时我的父母也不知道我的下落,因为我很担心警察可能会威逼家人,为避免连累亲友,我即使流离失所也不敢与他们联系。我在外流离失所的生活极为动荡不安,那时候国内到处都在大肆搜捕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,在哪里都要查证件、随时都可能被检查行李,我身处一片红色恐怖之中。

3、在北京的惨烈经历

2001年10月31清晨,我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,升旗仪式刚刚结束,我对着众多游人打开了“法轮大法好”的横幅,高声喊道:“法轮大法好!法轮大法是正法!”两个武警立刻冲了过来,野蛮的扯掉我手中的横幅,把我塞进警车,拉到前门派出所。警察开始审问我,并强行给我拍照,我拒绝说出姓名住址,这时一名年轻高大的警察对我狠狠的打了一耳光。

我被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,里面已经关了一些进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,我们都拒报姓名住址,都遭到了殴打和辱骂。警察一整天都不给我们食水,只允许上了一次厕所,有一个恶警还突然朝我们泼滚烫的开水,毫无人性。当晚,来了很多警察,把我们分别押上几辆警车,拉到了北京密云看守所。我们被迫坐在院子里的地上,他们给我们分别编号照相,并恶狠狠的说:“等一下就让你们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法西斯!”“电棍一上看你们说不说!”

他们登记完了就开始进行单个审讯,审我的是两个高大蛮横的男警察,刚开始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相册翻给我看,里面全是一些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照片,惨不忍睹!他威胁我说:“你看见没有,如果你不配合,等会就跟照片上的人一样。”他见我没有动心,就突然下狠手连抽我耳光(脸上留下的手印十天后才完全消失),他见我仍不肯说,便恼羞成怒地扒掉我的上衣,只剩下最里面的秋衣,并对我拳打脚踢,很快我被打晕倒地,他见我晕过去了,就气得骂骂咧咧说:“就这么两下子你就不行了,还练什么功”!

我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了,但意识很清楚,这时我听到进来两个恶警,可能是拿棒子和电棍的,边用棍子敲着地遗憾的说:“看来这个用不上了。”于是他们四人玩起了扑克牌,嘴里还不停叫骂淫秽的下流笑话,不堪入耳!

那时北京的天气已经很寒冷,还没有暖气,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身体开始颤抖,渐渐变成剧烈的抽搐,他们才过来看我,把我的上衣给我一件件穿上。后来好象过来了很多警察,在我身边走来走去,他们还用脚踢我,踩我的手指,见我仍不醒,他们就轮流用手指使劲挤压我的眼眶,把眼皮都抠伤了,极力想弄醒我,我仍然没有反应,有个人说:“这样挤压眼眶是很痛的,我的手都弄酸了,看来她是真不行了。”于是他们拉着我的双手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,我的裤腿都磨破了,把我扔进了监仓。

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,我渐渐停止了抽搐,四肢僵硬,奄奄一息,监仓里的人都以为我死了。这时狱医来了,他摸摸我的脉搏说:“没事,死不了,不用送医院。”说着,他突然用手捂住我的鼻和嘴,捂了好一会儿,他这是想窒息我,看我是不是装的,见我仍然丝毫不动弹才松开了手。当时我就觉的身体没气了,但也没有痛苦的感觉,意识清楚真切,只听狱医有些疑惑的说:“这些炼法轮功的就是怪。”可能他觉的我此时的生理状态不符合医学常理吧。那一刻屋子里安静极了,这是医生在救人吗?分明是在谋杀!仓内十几名犯人和另外两位大法弟子见证了这一幕。

最后那个打我的恶警害怕我死了,他要承担责任,就坚持要送我去医院,我这才被送到医院,那里的医生用一种极刺鼻的气体把我熏醒过来,然后他们又马上把我拉回监仓。我感到很疲倦,很快就睡着了。醒来后,我和同仓另一位同时被押来的大法弟子一起绝食绝水,表达抗议,她来自辽宁省,身上也是伤痕累累,整个屁股被恶警们用棍子打成紫黑色。到第六天清晨,看守所无条件释放了我们。

我听仓里的犯人说,密云看守所非常邪恶,他们知道有大法弟子在里面被打死。我这次也是险些被狱警迫害死,假如我真的死在那里了,没有人知道我是谁,我的家人更无从找到我。那段时期,全国各地进京证实大法,拒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无计其数,到底有多少人被打死了?有多少人至今仍被秘密关押?又有多少人被活摘器官了?外界不得而知。我是幸运的,活着回来了。

4、再度被绑架致家庭彻底破裂

我丈夫由于受到国内媒体对法轮功的大量负面宣传的影响和毒害,加上我已两次被非法关押,原本和谐安宁的家庭生活被严重打乱破坏,他渐渐不再理解和支持我修炼法轮功。我被迫离家出走后不久,我丈夫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,他向深圳市南山区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诉,法院在没有通知到我本人的情况下,于2002年3月14日非法判决我和丈夫离婚。在(2002)深南法民初字第0046号民事判决书上,写明我们夫妻婚后感情尚好,判决离婚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(2013年我才看到这份判决书)。法院判决离婚时,我和我父母对此事都全然不知。我的亲戚听说此事后转告我,我想既然已经判了离婚,也就没有再联系我丈夫了。

到了2004年4月,我丈夫告诉我的表姐,说他心脏病发作很严重,如不及早做手术,随时都有生命危险。他四处寻找我,盼望我能回家。我得知这个情况后,决定回家看看。他说没有离婚,也没有办离婚证,我婆婆也跟我说没有离婚。我见他们态度诚恳,不忍心看他病倒了没人照顾,更不忍心再离开年仅11岁的儿子,就留下了。10月份,我丈夫做了心脏开膛手术,我在他身边悉心照料,他顺利出院后在家继续休养,我见他身体康复迅速,12月初,我在深圳一家商贸公司找到了工作,开始每天上下班,算是回归到正常的生活。

谁知又好景不长,南山区“610”警察发现我回来了,派人悄悄跟踪我上下班,我却丝毫未察觉到被人跟踪。直至12月28日,我正在写字楼上班,一群身穿便服的警察冲进办公室,将我强行绑架到警车上,直接驱车到我家,全然不顾我丈夫大病尚未痊愈,一进屋便翻箱倒柜开始抄家。他们抄到几本大法书籍和几张真相光碟,然后把我第三次送进蛇口看守所。

那天,我儿子放学回到家,得知妈妈又被抓走后,已经受伤的幼小心灵再次遭受沉痛的打击,他悲伤地哭了一个晚上。我儿子的奶奶后来告诉我那天的悲怜情景,令人心碎!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又被活活拆散了,这是什么世道啊!

在蛇口看守所,监仓很小,铺上已经挤满了人,我只能垫上报纸睡在狭窄的水泥过道上。深圳的一月份是最冷的时候,地面每天都要用水冲洗,我每晚就在这样潮湿的地面上睡了一个多月。在这期间,南山区“610”警察几次提审我,把我关进密闭的审讯室,摆出凶恶的架势,威逼我交代流离在外期间的情况,我都拒绝配合,零口供。

5、非法劳教三年多

一个月后,2005年春节的前两天,南山区“610”警察付某亲自把我押送进了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,判我三年劳教。

在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,我始终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,拒绝接受劳教所的种种洗脑灌输,拒绝“转化”。因而成了狱警们的“攻坚”对象,她们把我单独隔离关押,并伙同其他劳教人员(多数是吸毒者和卖淫女)一起,每天24小时轮番上阵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高压迫害,采用种种卑劣变态的手段:哄骗、欺诈、踢打辱骂、人身攻击、威胁、恐吓、噪音折磨、强迫观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录像、长时间罚站军姿、不许炼功、不许睡觉、不许闭眼、不许上厕所、不许洗澡刷牙、不许家人接见、延长劳教期、限制购物、甚至曾扣押我儿子寄给我的信件(他写过几封信给我,每次都是好几页纸,详细向我汇报他的学习生活,让我放心,他还借用周杰伦的歌词向我表达他对妈妈的爱,鼓励我要坚强地活下去。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给了我精神上极大的安慰和支持,连那些监控折磨我的夹控人员看了我儿子的信后都深受感动)……

在长期的与劳教所不配合抗争过程中,我的身心承受了极大的压力痛苦和折磨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。但我始终用平和理性的坚忍态度面对迫害,用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向她们讲真相,表达抗议。我正是凭着对“真善忍”的坚定信念才挺过了那段最黑暗最漫长的日子。在三年零两个月的劳教期间,前面两年我都是处于被“攻坚”的状态下,我被迫害得血压升高、双脚浮肿、头痛欲裂、双眼胀痛,我告诉她们以前我患有眼压高的病症,需要闭眼休息,她们根本不予理会,照样迫害。我的身体一下消瘦许多,曾几次虚脱病倒。我身高169cm,最瘦的时候估计体重不足一百斤。有一次狱警通知我去抽血进行体检,那时我已经知道活摘法轮功学员身体器官的真相,我坚决抵制不去。

第三年,在家人的强烈抗议和要求下,劳教所不再对我实施“攻坚”,允许我正常睡觉,可以购买超市食品补充营养(劳教所的伙食相当差,米饭发黄有时还带有霉味),我的身体才渐渐得到一些恢复。

以上只是概括的简述我在三水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,具体迫害细节我不想再描述了,用“惨无人道”四个字来形容,一点不为过。我这还不是最严重的,有的大法弟子在这里长期遭受酷刑折磨、野蛮灌食等残酷迫害手段,有的被迫害致死致残,还有的被迫害得精神失常……血与泪的真实案例太多了。

6、邪恶的西丽洗脑班

2008年3月10日,我的劳教期满,我母亲和家人一大早就去劳教所接我,却没想到南山公安分局“610”人员抢先把我劫持到了深圳市西丽洗脑班。我母亲当时一听到这消息,精神几近崩溃,悲愤交加,只觉得眼前一黑,她的左眼突然一下就失明了,至今仍看不见东西。

就这样,我刚出了虎口又落狼窝,我被非法关押在西丽洗脑班长达半年之久。我拒绝接受所谓的“转化”,因此每天都在精神上的高压迫害中度过。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,连下楼散步都不让。每天都有人来做我的“转化”工作。我刚刚经受了三年多的残酷迫害,接着又要应对这些人无休止的纠缠谈话。南山区“610”办主任王某还威胁恐吓我,如果不转化就别想回家,他甚至可以再把我送到三水的广东省洗脑班去,多邪恶啊!

他们就这样每天在精神上折磨我直到2008年奥运会结束,9月底才放我回家。这期间无论我家人怎么恳求他们也不肯放人,王某还无耻的告诉我,我的老父亲为了能让我早日回家,在他面前哭了……至此,我的老人,我的孩子,他们衰老柔弱的身心所承受的巨大打击和伤害,如切肤之痛用什么样的语言都难以形容。

7、迫害仍在持续

我离开深圳回到了娘家,我父亲长期患有心脑血管疾病,母亲左眼失明,我就在家照顾年老体弱的父母。可是深圳南山区“610”人员仍然不放过我,继续对我实施监控。2009年,他们甚至还派人找到我父亲的老家安徽乡下,安排那边的村委和派出所监视我们回到老家时的生活。

2012年5月,他们(陈某和王某)又来到我们在武汉的住处,威胁我必须写下不炼功、不上访的“保证书”,否则就要强行绑架我回深圳,说是我的名字在省里都有登记。我们母女俩对他们这种蛮横无理的要求予以坚决抵制,正告他们这是执法犯法,迟早是要遭恶报的,他们这才没敢得逞。我妈家所属辖区的王干警后来告诉我们说他们这次一共来了四人,另外两人在车里没露面。

到2014年1月,我去深圳市公安局申请办理护照,想带我父母去泰国和香港旅游,没想到在办证大厅,工作人员就把我扣下了。他们马上通知南山区“610”警察,把我拉回到街道办事处。西丽洗脑班的人员已经等候在那里了,围坐了一大桌人,他们就又开始对我进行洗脑攻击,要求我放弃修炼法轮功,写“保证书”给他们。我坚决抵制不配合,这样僵持了大约两小时,他们才让我走。

这几年我虽然没有再度被非法关押,但是深圳“610”人员每一次的无理骚扰都令我年迈的父母感到极度紧张和不安。他们俩人都是高级工程师,我母亲也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,她也同样遭受了迫害,曾先后两次被武汉“610”机构非法关押迫害,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。我父亲虽然不是炼功人,但在这十六年里,由于妻子和女儿一次次被非法抓捕关押,他作为丈夫和父亲,又长期身患心脑血管等疾病,经历如此大的家庭巨难,难以想象他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和打击,无以言表!如今我父母都已年近八旬,决不能再经受任何这样的惊吓和打击了,只希望他们能够平静地安度晚年,别无他求。

我只是一个善良的弱女子,仅仅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,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、为了做一个好人,坚持对“真善忍”的信仰,坚持说真话,就遭到如此严重的迫害,险些失去生命。我和我家人的遭遇还不算最糟糕的,在这十六年对法轮功的非法打压迫害中,有多少人被非法劳教、判刑、迫害致残致死、甚至被活摘器官、有多少父母失去子女、多少孩子失去父母而家破人亡的。这一切的一切灾难都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迫害造成的。鉴于所有参与迫害的单位与个人所犯罪责,皆因江泽民一手造成,本人对他们暂不起诉,一切由江泽民负全部责任。江泽民犯下了反人类罪、群体灭绝罪、酷刑罪、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罪、非法查抄罪、非法拘禁私设黑牢罪,它罪恶滔天。为此现特向最高检察院、最高法院控告,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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